是言行举止,都与本地人有着很明显的差别,精神面貌可比本地老百姓强得多了,一看就是从外地赶来的!”
郭大路,“观众来的多,那才有成就感啊,您应该高兴才是。”
赵昌盛道:“这可都是因为你们夫妻俩的原因,才有这么多的观众,单凭我们演出团的几十号人,绝没这么大的号召力。”
郭大路哈哈大笑:“过奖,过奖,您这是捧我!”
他转身看向旁边的一位中年男子,“爷们,准备好了没有?等上场之后,你可别泄气!”
这中年男子叫做田忠池,是京都文艺学院幽默领域的老师,此人是个杂家,早年学过相声,演过双簧,搞过小品,也演过滑稽戏,出了不少好作品,有些作品一直到现在都被人津津乐道。
可是有一件事情非常奇怪,此人身上似乎自带“不能火”特性,同一个小品,同一段相声,甚至同一场滑稽戏,与他搭档的演员都火了,偏偏就他成了一位透明人,一直都没被观众记住。
他演了十来年相声小品,创作了几十段优质的段子,可每次都是把别人捧红了,自己连绿叶都算不上,堪称一桩奇事。
对于这种情况,田忠池极为沮丧。后来干脆认命了,老老实实的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