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笑着说道:“阮厂长,真不好意思,我有事情要急着回厂子去,恐怕就没时间去给你们帮忙了。既然小杜答应了去你们那里,那有她一个人就足够了,她的技术比我好得多,我去了也没什么作用啊。”
“你说杜师傅的技术比你好得多?”阮福根有些不敢相信,以为这只是高黎谦的托词。
高黎谦道:“没错啊,我师傅一直说,小杜的天份比我们几个都好,我们这些徒弟里,就数她技术最好呢。”
“她说她在厂里焊过三类压力容器,这是真的吗?”阮福根又问道。
“三类容器算什么?”高黎谦不屑地说道,“我跟你说件事,我们省有一座跃马河铁路大桥,有一回出现了险情,找了很多大厂子里的电焊工去维修,都拿不下来,最后就是小杜给焊好的,京城的专家都夸她水平高呢。”
“呃……”阮福根差点一口气上不来了。刚才自己还在腹诽这位小杜师傅,说她吹牛皮,怎么不说自己焊过铁路桥呢,谁曾想,她还真的焊过啊!三类压力容器的焊接质量要求,当然比铁路桥要高得多,可人家能够参加铁路桥抢修,而且还得到京城专家的夸奖,这应当是有几把刷子的。整个招待所里只有这两位是松江省来的电焊工,而这位高师傅又明确说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