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拨,就是忙着在外面挣钱的。有了钱,至少可以出去租农民的房子住,我们这旁边是洼里乡,村子里的农民家家户户都有专门出租的房子,一间房一个月块钱,我们已经有不少同事搬出去住了。”
“挣钱?干什么挣钱呢?”冯啸辰问道。
“那可就多了。”严寒道,“有些是给旁边的学校代课,一节课块钱到块钱不等;有些干脆直接去人家家里当家教,辅导人家的孩子中考、高考啥的;有些能够帮别人修修电脑,也能赚点钱。不过,赚钱最多的,还是到南方去给乡镇企业当技术顾问,弄得好一次就有上千块钱的收入。”
“去南方的乡镇企业,那岂不是要出去很多天?”冯啸辰道。
严寒道:“可不是吗,出去一趟起码是一个礼拜。如果买不到卧铺票,硬座去硬座来,那可就受罪了,回来以后差不多还得一个礼拜才能缓过来。”
“那岂不是两个礼拜都不能工作了?”冯啸辰苦笑了。用不着严寒解释,他也能想象得出这是什么情况。事业单位里请假还是挺容易的,充其量也就是扣扣事假的工资,与一次块钱的收入相比,根本算不上什么。至于说回来以后缓不过劲,只要能够去办公室,领导就无话可说,你拿着绘图笔打一天磕睡,也算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