仕灿抱着一把花,给年轻人们讲起了自己的往事。
“嗯嗯,我当兵的时候,驻地旁边也有这种映山红。不过我们一群大头兵,也没这么雅兴去采花,就是看着满山的花,觉得挺开心的。”冷飞云也分享着自己的经历。
“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看到这种花呢,过去只在电影里看到过。”出生在京城的王根基说。
郝亚威是个没情调的人,他挑了一捧花拿在手里,然后看看众人,又看看冯啸辰,诧异地问:“啸辰,你把我们都喊过来,不会就是为了给我们送花吧?”
一句话把一屋子人都逗乐了,大家倒不是觉得这话本身有什么幽默,实在是郝亚威这种习惯性的煞风景表现让人忍俊不禁。公司领导之间,互相串个门,送个小礼物,都是很正常的事情,冯啸辰是觉得自己得了点新鲜玩艺,想给大家分享一下,到郝亚威这里,却要多此一举地问还有没有其他的目的。
“老郝,你觉得我除了给你们送花,还有什么事情呢?”冯啸辰笑呵呵地问。
郝亚威却是显得严肃起来,他在沙发上坐下,说:“啸辰,其实你不派小蒙去叫我,我也正准备过来的。我还以为你也听到了消息……”
“什么消息?”冯啸辰也收起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