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…”
他这里一边说,多布尔就一边译给拉夫纳听,这位印度帅哥颇有一些当同声传译的天赋。拉夫纳听着宁默像说排比句一样数落他的企业,脸上红一阵白一阵,表情别提有多精彩了。他知道,对方说的全是真话,可你这样如数家珍地揭人家的短,真的很合适吗?
宁默说了一长串的问题,最后话锋一转,回到了正题上:“所以呢,我们国家就让这些企业都停产了,它们的设备也都不允许再用于生产了。但是,你想想看,中国这些钢铁企业兴起也就是年代以后的事情,它们企业里使用的设备,能有多旧?我去很多企业看过,他们淘汰下来的什么电炉、连铸机啥的,看上去都跟新的一样,如果不是政策限制,他们用这些设备再生产年都没问题。我看你们印度应当是没有这种限制政策的,我把他们的设备买过来,再卖给你,一套万美元,谢绝还价,你看如何?”
“你确信那些设备都像新的一样?”拉夫纳不敢相信地问。
“我拿我的人格担保!”宁默眼也不眨地回答说。这句话在他做生意的生涯中已经说过无数次了,他的人格也因此而被当成擦桌子布用过了许多回,早就欠费停机了。不过,现在是在印度,也没人知道他的底细,他便把人格从鞋垫底下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