抖。
【不是……我是指费县本地的得益者。朝廷只要三成税粮,人们每年却要交七成税粮,余下的四成到了谁人手中呢……】
“你有什么头绪吗?”
“下官……也没有。”押司惶恐回答。心道牧大人问自己这话是什么意思?莫不是试探忠心……
【问问那位押司吧,他肯定知道点什么。】
牧苏盯向押司:“我是问昨天暗杀本官的那些人你有没有头绪,榆木脑袋。”
押司无话可说。你官大,你说的有理。
他想了想措辞道:“都是生人面孔,恐不是费县中人。”
“我是问你他们背后是谁。”牧苏一副没了耐心的模样。
押司体会到官大一级压死人是何感受了。
“下官推测,您被暗杀可能与昨日堂上更改赋税有关……”
他自然知道是谁,但有些东西不可明说。他能成为费县唯一活着的官吏,靠的便是这份圆滑。
只是他如今碰上了牧苏。
牧苏这暴脾气就受不了了,一拍惊堂木起身大喊:“本官跟你玩脑筋急转弯呢?我问你是谁,姓甚名谁诶诶诶诶——!!!”
他扯着嗓子拉起长音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