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却不觉得自己错了多少。就如同他所说的一般,这事在一开始,就已经注定。揭开不揭开,只是早晚的事。
“贫道自修行以来,这许多年,又怕过谁来?”太一道人忽然转言:“可此间事,毕竟出了贫道掌控...”
然后顿住,良久又道:“怕是最后与塞托拉克要做过一场,也不知结局能如意否。”
无血点了点头:“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。掌教既已做到如今这般地步,当不能半途而废,这个世界余下的权柄,是必然要拿到手的。而塞托拉克当然不会笑呵呵的交出来,做过一场,乃是必然。”
又道:“不过掌教你不急,塞托拉克怕是也不急,不如先静待一段时间,积蓄力量,再雷霆一击。”
太一道人沉吟片刻,道:“依贫道推算,塞托拉克如今的情况愈发不妙,若再等下去,最多五十载,怕便不是贫道的对手了。他为何不急?”
“因为他在等掌教你呀。”无血说出这句。
“等我...”太一道人眼睛微微一眯,良久叹道:“也是苦心孤诣。”又道:“你也一样。”
“只求一线生机罢了,还望掌教海涵。”无血也叹息:“好教掌教知晓,若此间事了我还活着,当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