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了赵昱的影子。
却眼珠子转动,一边悄悄摸上了火器,一边道:“好好好好,您问,您问。”
这鞑子汉兵的小动作,赵昱如何看不见?就算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,这么近的距离,也瞒不过赵昱,何况如今天色已明?
却也不动声色:“我来问你,这支鞑子军队,要去哪儿?!”
“啊,要去,要去宁远呐。”鞑子汉兵回答着,已然摸上了火气,然后猛地将火气的枪口对准了赵昱,脸上露出狞笑:“去死吧!”
咔吧!
一声脆响,那鞑子汉兵登时嚎叫起来。那一杆火枪连待他的一只手,都被踩得粉碎。
“我问,你答。错一个字,断去一肢。”
赵昱仍是这句话。
鞑子汉兵胆寒了,他根本就没看到赵昱动作,火枪成了两截,手腕一下全部粉碎,惊惧又痛苦,着实难以忍耐。
却丝毫也不敢怠慢。
赵昱声音虽然平缓,但正是因为这种平缓,才让人心头发麻。
于是那鞑子汉兵连忙凄厉叫道:“是塔山!塔山!塔山堡!”
“塔山堡?!”
赵昱微微一思 索,道:“塔山堡与松山堡和锦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