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皆非我所愿。待我取了鞑子皇帝的人头,我自回山,随师父修道。”
洪承畴闻言,不由神 色一滞。
他分明看到赵昱的神 色还曾动容过,却怎么转瞬之间,就冷淡下来?
却不放弃,劝道:“名留青史,光耀门楣,大抵若尊父母尚在,也是欢喜的。壮士尚且年轻,有道是年少轻狂,正该是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遍长安花的年纪。回山修道,固然远离尘世,求的一丝安宁。可天下纷乱,黎民苦楚,壮士难道要眼睁睁看着那万千黎民,在水深火热之中挣扎?壮士也是亲有经历,这建奴凶暴,杀戮无度,眼下朝廷正是困难的时候,若任凭其崛起,哪里还有平民百姓的活路?”
“壮士有一身能为,正该为天下先。何必暮气沉沉,向往山野呢?”
这一番说辞,发乎于情,深入道理,着实也让赵昱为之心颤。
他神 色恍惚了一下,想到自己父母,若真能光耀门楣,大抵也是乐于见到的罢?至于黎民百姓,赵昱虽没有那等怜天下的胸怀,但却感同身受。
这天下,如自己家乡那般村子,何其多也?被屠杀者,何其多也?如自己这般,逃得一命,却无机缘,惶惶不可终日者,又何其多也?
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