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曾慷慨解囊,救济黎民?”
摇了摇头,赵昱嗤笑道:“怕那些读书的禽兽,正好趁此机会,大发利是罢?”
又道:“我闻天子与士共治天下,天子我不知。但这治天下的士,嘿嘿,都已经烂到了骨子里。与这等人为伍,我辈不屑为之。”
洪承畴只觉赵昱说的每一个字,都如同一把尖刀插在他身上,将他这一身皮一层层的剥开,放在太阳底下炙烤。羞怒、恼恨,心中羞愤交加。
“你...”
洪承畴指着赵昱,却终归是说不出话来。
若是寻常小民,怕是呼和间就有左右亲兵进来,压出去斩下人头,以消心头之恨。可眼前这人,却非是寻常小民。
洪承畴虽羞怒交加,却也能暂时按捺。
只是赵昱掀开了遮羞布,一时之间,的确尴尬,他竟不知说什么才好。
正好此时,有人进来,乃是洪承畴亲随。
洪承畴连忙借坡下驴,道:“何事?”
那亲随来到洪承畴身边,耳语几句,便就告退。
洪承畴这才把诧异的目光落在赵昱身上:“赵壮士入城之时与吴三桂将军发生了冲突?”
赵昱混不以为意:“是。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