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懂。我只取那黄台基人头。我已应诺听候督师吩咐,督师自区处便是。”
洪承畴心中大定。
于是大袖一挥:“请赵壮士与本督一道,去看看那奴酋凄凉。”
“固所愿也!”
洪承畴请赵昱稍待,片刻后一身将军打扮,头戴红缨兜盔,身披大红战袍,腰悬一口宝剑,虎步生威,来到近前。
赵昱打量一番,暗道威武,便就要走。
洪承畴道:“沙场之上,刀剑无眼。壮士何不披甲?”
赵昱却摇头:“非但不披甲,还不骑马。”
道:“我自一身铜皮铁骨,不惧刀枪。我那铁锥又太过沉重,等闲战马哪里托的动?好在我脚力非凡,不逊战马,督师不必担心。”
洪承畴不禁为之一怔,也想起那口五百五十斤重的大铁锥,一时无言,只好点头:“壮士若有所需,大可开口。”
赵昱点头。
于是便与洪承畴及其所部亲兵,一路来到府门。
赵昱信步到那板车前,伸手扣住碗口粗的锥柄,轻飘飘如同一根稻草,便把那铁锥拿起,扛在肩上:“督师,请。”
洪承畴眼底仍是忍不住闪过一抹惊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