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甚者,已是调转马头,不知方向的逃窜而走。
...
女儿河畔,有一个小山包,一座废弃的小村子依山面河。
村口有一颗老松,不知几多年成。亭亭如盖,郁郁葱葱。
有一条小渠从女儿河引来,绕村而走。
恍惚间,还能看到十年前,这座村子的景致。鸡犬相闻,阡陌交通。或有三两个孩童在树下欢笑绕走。又有三五个老者在树下乘凉,笑眯眯的看着孩子们嬉闹。
又有汉子或是打鱼归来,或是扛着一捆柴火。也有妇女捧着木盆,洗了衣物,从河边回来。
还有袅袅炊烟。
还有宁静祥和。
然而现在,这座村子,却如鬼蜮般冷寂。
老松还是那棵老松,但树下厚厚的一片松针。小渠已经被杂草全部淹没,看不出模样了。
围着村子的土墙,这里倒塌一截,哪里倒塌一截,上面也已生出许多野草来。、
孤独、寂寞,偶有老鸦哇哇的叫。
赵昱站在老松希阿,一手提着已经昏迷的黄台基,腰间人头悬了一圈。大铁锥已经不见了,只另一只手握着一口刀。
他站在树下,依稀还记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