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,此言大的不妥。太子乃皇帝嫡子,朱家储君,怎能如此不敬?”顿了顿,笑道:“那流贼虽是乌合之众,然则却数十万计,太子虽贤,却无有经验,战败理所当然嘛。”
周延儒闻言,不由斟酌片刻,道:“赞皇公此言虽则有理,可那武夫,却不得不防。前时辽东局势若何,你我皆知之。却凭那一人之力,将那凶暴的鞑子都击破了。流贼虽众,却如何能及得上鞑子?”
谢升也不由颔首称是。
陈演不为所动,笑道:“鞑子是鞑子,流贼是流贼。若论战力,流贼自是不及鞑子。可辽东战事,若非洪承畴谋划,只凭那武夫一人,又能有何作为?战事非只一人所能决定。尤其流贼,流窜天下,打不过就跑,遍天下都是,那武夫便是生了十条腿,又能奈何?”
“况乎粮草军饷皆在我等掌握,辽东诸镇兵马,你道是他们该听内阁的,还是该听太子的?”
闻听此言,周延儒与谢升不禁对视一眼,暗道陈演歹毒。
这话里话外,分明就是等太子出兵之后,从粮草、军饷着手,迫使其战败。而辅助手段,便是要挟辽东诸镇兵马。
谢升插了一句嘴:“最好让辽东诸镇兵马原地不动,太子手中无兵可用,出了京师就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