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当。”赵昱嘿然一笑:“不是我威风。而是某些人,把大明的军队当成了自家的。”
吴三桂脸皮一抽,又狡辩道:“可参将若不放我等离去,如何调兵过来?”
赵昱冷笑一声:“尔等来时,随在身侧数百人,只需找个亲近的将官,回去传令便是。几位只管在此待着,兵不来,尔等便不能走。”
赵昱的目光,就好像两把刀子,忽而便从三人脖子上扫过,只扫的三人浑身鸡皮疙瘩直冒,心头寒意凛凛。
洪承畴一旁笑道:“长伯呀,刚来何必要走?马总兵,这么多同僚,这宴席酒水何在?”
却是搭了个阶梯,让人借坡下驴。
赵昱闻言,微微颔首,收摄了杀意。吴三桂等人这才松了口气,连忙坐下,低头不语。
马科愣了愣,连忙笑道:“是是是,督师说得对。是我怠慢了。来呀,上酒席!”
自是吃喝不提。
宴后,洪承畴休息去了。此间事,毕竟与他无关。而余者总兵,皆仍在厅中坐着,一个也不敢走。
赵昱就在那里,似乎闭目养神 。但实则感官一直锁住这一干总兵,让其如坐针毡,如芒在背。
开宴前,在赵昱的迫使下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