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小儿,安敢如此欺我!”
“献贼!”
正当此时,城下军阵之中策骑走出一人。
赵昱是也。
只见他手提铁锥,身披盔甲,气势俨然,缓行至阵前。声音滚滚如雷震,仿佛平地里起了个旱天雷,震得城头瑟瑟发抖:“识相的快快开城授首。若得半个不字,革左五贼便是你前车之鉴!”
赵昱目力非常,虽则一箭之地,以下观上,却也将城门楼上之人看的一清二楚。
一句话落,赵昱又喝道:“一干从贼听着,谁人砍下献贼头颅,乖乖奉上,本将便饶他一命。若是冥顽不灵,城破之时,鸡犬不留!”
张献忠闻声大怒,须发皆张:“谁人与我把这放屁的贼子拿下!”
李定国二话不说,站起身来,三步走到城墙边,搭箭开弓,蹦的一声,箭矢飞射,准头十足,直奔赵昱喉头而去。
李定国也是一员战将,身上有些武艺,射术算不得出众。
这一箭射来,只是一个表态。休说赵昱,便是随便一员将领,也不惧这等射术。加之两军阵前,一箭之地外,未曾偷袭之能,那箭矢飞射出去,擦着赵昱三尺,歪歪斜斜落在了地上。
如今这天下,不似古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