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庸才,王将军要镇住他易如反掌。我担心的是朝中有变。”
李庚闻言,不由眉头一皱:“难道玉清那里,有什么紧要的消息传来?”
太子点了点头:“玉清军师传来消息,道是日前有都察院的御史上表弹劾小王,说小王有谋逆之心。”
“嘶!”
李庚不禁吸了口凉气:“真个狠毒!”
然后道:“殿下领兵在外,督师数十万大军,若天子听了谗言,怕是...”
太子却摇头:“我并不担心父皇会听从谗言。”
顿了顿,太子目光灼灼:“因为我向父皇讨要剿贼督师之时,曾与父皇开诚布公详谈过一夜。我知道父皇的心意,父皇也知道我的心意。我担心的是,因朝政被那等蛀虫把持,父皇被塞断视听!”
叹了口气:“我更怕朝中蛀虫假传圣旨啊!”
太子站起身来,负手踱步,双眼有些迷蒙:“岳武穆十二道金牌之事,历历在目哇。”
李庚登时沉默,眉头皱成了一座小山。
...
正如朱慈昊猜测的那样,待捷报抵京,天子畅快淋漓之时,平静的湖面下,正是暗流汹涌。
但朱慈昊万万没有料到的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