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意。大汉四百载,天下颓丧,百姓困苦,张角也未必不是想为百姓争一个富足。”
“大逆不道!”
鲍信打断赵昱,喝道:“张角乱臣贼子,何来悲天悯人?!”
赵昱拂袖正色:“国相且听我说完。”
“就算张角起事,有悲悯之心,然则其有心无能,黄巾之中,藏污纳垢,各路贼匪摇身一晃,皆成黄巾。如此,黄巾贼性早定。张角死后,黄巾溃散,天下人共诛之,余下的黄巾便是有心,也不能从良,只能一条路走到黑。其不事生产,专司掠夺,贼性深重。若将百万降伏,安置于地方之上,必定造成诸多混乱。孟德可有解决之法?”
曹孟德闻言,正色道:“其贼性,盖因食不能果腹,衣不能蔽体。若能富足,谁又愿意从贼?先生不必多言,我意已决。”“好!”
赵昱抚掌笑道:“既然孟德有此决心,我就助你降伏黄巾。明日一早,我便往黄巾大营走一遭,必能使其降伏。”
鲍信听两人对话,只觉荒谬无比,他愤愤起身:“我就看赵先生如何降伏黄巾。”
然后对曹孟德道:“孟德,我便引兵去成县了。”
不待曹孟德回话,便已离帐而走。
于禁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