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协退了一步,急忙问道:“那荆州刘景升,是朕皇叔,你送朕到荆州可好?”
赵昱道:“刘景升守户之犬,哪敢揽下陛下这个大麻烦?陛下若去,最多被他恭送回来,仅此而已。”
“皇叔也不能指望了吗...”刘协失魂落魄。
一旁伏贵人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不忍之色,却对赵昱做了个揖:“请先生教陛下罢!”
赵昱摇头:“已是无力回天。陛下有空天子之位,却无天子之能,说句不好听的话,若是承平盛世,陛下大概有可能勉力为之。但如今大争乱世,以陛下的能力...”
他摇头不止。
“那朕该...该如何是好?”
“所谓人贵自知。”赵昱道:“陛下自恃天子身份,明明历经磨难,却不长记性。以我之见,陛下最好的结局,便是做个富家翁。否则后果难料。”
“富家翁?不不不,朕是天子,上承天命,怎能如此?!”
刘协一下子激动起来,手舞足蹈,面色通红。
赵昱见状,知道这孩子大概是魔怔了。就不再多说,转而道:“我来见天子,是因为一件事,心中好奇,想问问陛下。”
但看刘协魂不守舍的激愤模样,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