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线报都以书面形式,送到了子和将军处。”
戏志才道:“先是河内方面。吕布将军半月前到河内,说于张杨。张杨犹豫数日,已答应归附。因主公要求保持原样,所以不能亲来濮阳面见主公。”
曹孟德大喜:“张杨归附了?!”
戏志才笑呵呵的:“主公手段高强,他若不归附,岂非是寻死?”
曹孟德摇头失笑:“我扯起赵先生的虎皮,他当然不敢不归附。”
随即转言:“既然张杨归附,那吕布此时,又在作甚?”
“吕布将军整军已有半月。只待主公一声令下,便可发兵河东。”
“好!”曹孟德抚掌道:“那壶关呢?并州方面须得严防死守。”
“张杨也颇为着紧壶关,有重兵把守。如今业已为吕布将军所掌。”
“很好。”曹孟德吐出口气:“稍后传讯吕布,令他枕戈待旦,听侯军令。”
“是。”
“那关中呢?贾文和呢?”
戏志才笑了起来:“贾先生非同寻常,他自上下其手,关中西凉诸侯,已势成水火。只需主公一句话,便可点燃此火,烧遍关中。”
“主要是天子。”曹孟德微微颔首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