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堂堂金仙,不朽之尊,面皮却丢在小友手中,如何肯善罢甘休?”
“于是便教老前辈来寻我?”赵昱嘿嘿直笑。
兮云子连连叹道:“其大教上门,金仙之尊,一声令下我丹山宗那里敢有违抗?”
“这么说,老前辈是来拿我的喽?”赵昱全然是神 色放松。
问是这么问,但这老翁话里话外,分明别有他意。
自家师父神 通广大,连驱策这老翁的金仙也被修理,索要赔偿,这老翁自然不敢胡来,否则便不与他多说了。想必另有打算。
赵昱好整以暇。
兮云子捻须道:“一面是元初魔教金仙之尊,一面是小友背景深厚力压其人,我丹山宗不过区区,夹在中间左右为难。”他自嘲一笑,道:“以金仙之尊,又为小友老师所压,自不敢乱来,但遵循大教默契,他法未必不能找回颜面。这位大能遣了得意后裔,到我丹山域来,令我丹山宗遍寻小友下落...内中道理,小友想必是明白的。”
赵昱心下了然:“吾师在上,他自顾忌。于是遵循默契,遣小辈来寻我,只需得把我打杀,面皮自然找回。又不曾违背默契,吾师便也无话可说。”
说到这里,赵昱目光转动:“然而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