废物,蛊惑帝辛,霍乱朝政,我便也不说。岂不知你二人权势,皆自于大商?若西岐推翻大商,你两个奸贼还有活命之时?”
费、尤二人听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。
申公豹吸了口气,道:“我原以臣子本分,看在帝辛面上,不曾与你两个贼子计较。连许多忠良死在你二人手中我也没有干涉,怕的就是乱了朝歌,四方乍起。如今看来,是我错了。”
叹了一声:“唉。姬昌一走,西岐就起。你二人留不得哟。”
费仲、尤浑二人大惊失色,道:“丞相,丞相!”退避连连。
申公豹说也不说,弹指将两人飞灰了去。
再看散宜生,淡淡道:“西岐异志,我早知之。这些年你在朝歌活动,莫非当我眼瞎了不成?黄飞虎、崇黑虎,嘿,好大一盘棋!”
散宜生早瘫软在地。
申公豹再不言语,把散宜生也飞灰了去,这便纵身遁光,霎那到了王宫。
谓左右道:“速速传令下去,我要召开朝会。”
守宫的侍从稀里糊涂,但不敢怠慢,连忙派出许多人,传召大臣。
见宫人传召已去,申公豹信步走入后宫,不多时,带出来一个孩童。
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