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家人亲眷都在这里,只需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,必无人敢动。是时只嬴翌一头孤狼,还有什么好惧惮的?!”
胡苗不禁忙把目光投向王中官。
王中官此时脸色阴晴不定,却道:“嬴翌有万夫不当之勇,你这釜底抽薪,恐怕不太好用。”
袁仇明嗤笑出声:“你无非怕死而已。怕他万夫不敌,直接取你性命。”
王中官闻言恼羞成怒:“是又如何?咱家就这一条命,不比你这疯女人,咱家就是怕死怎的?”
袁仇明道:“保命何难?嬴翌那小王庄的幸存乡亲、那孙秀才、那连彪,不都是筹码?何况郑允芝对嬴翌有恩,你再寻郑允芝庇护,嬴翌恐怕也不敢动手。”
胡苗于是道:“公公,我看这女人说的不错。此番奉圣命押运军饷,却万万不能落到嬴翌此人手中啊...”他说着,还对王中官连连眨眼。
王中官微微一怔,目光闪烁了一下,道:“你这女人先下去,本公公还要计议片刻。”
袁仇明的目的已经达到,她看得出来,这个阉人已经动心,不禁无声一笑,缓缓退了出去。
洞中,等袁仇明走后,胡苗迫不及待道:“公公,那可是二百万两银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