避开,否则以那刀的力度,他恐怕已被分尸——他后面的几个贼兵就是活生生的例子。
“好一个凶人!”
胡先生心中暗惊,脸上露出一抹肉痛之色,随即又振奋起来:“果然是个好材料。虽然损了一个尸仆,但若能依此抓住马脚,拿住他把他炼了,回本不说,说不得我胡轶还有纵横天下的希望!”
又暗暗计较:“经此一闹,李过必定心生惧怕。我须得给他稳住,否则单凭我一人,必定拿不下这个凶人。还要借助李过大军的力量才是。”
他也懒得去管仍然乱成一团的贼兵,拔马便往中军而走。不多时,追上李过,道:“将军不要慌张,那人已被我驱走。”
李过此时,已经镇静不少。
嬴翌没有缀着他杀来,那种拽住脖子的杀气远去,毕竟李过也是一个久经杀戮的人物,心理素质还是有那么一些的。
只是觉得臊得慌。他堂堂李过,闯王麾下数一数二的大将,竟被吓得犹如落水狗一样,心中又如何不臊?
索性跑就跑了,也懒得去理前军乱象。
此时见胡先生追上来,才勒住缰绳,露出一个勉强的笑,抱拳道:“多谢先生相救,否则本将凶多吉少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