溃下去,又被赶上去,再溃下去,再被赶上去,成群成群的死在炮火下、死在其他流民的践踏下,死在流贼的刀下。
天地间,弥漫起一股淡淡的血色。
孙传庭大营不见动静。
嬴翌面孔淡漠,看不出任何情绪。但拄着大刀的手,硬生生在百炼钢的杆上捏出深深的印痕。
...
襄城。
朱炳琨、郑五、郑九、张石皆在。
“禹州已有动静。”张石道:“晌午开始,禹州外的流贼附从被赶到南边,大股大股流贼进出鼓噪,不知在搞些什么。”
朱炳琨三人听了,不禁思 忖。
片刻后郑九道:“何必揣测流贼心思 ?打他一打,不就什么都知道了?”
朱炳琨和郑五对视一眼,朱炳琨道:“郑九兄弟说的不错。流贼与我对峙已有数日,此前一直龟缩,现在却鼓噪骚动,必有缘由。”
顿了顿,他道:“主公现在,不知在何处...”
郑五笑了起来:“试他一试无妨,不过两路齐试如何?老朱你镇守襄城,我与老九自领本部兵马,我去探探禹州的底,老九绕往郏县方向去试试?”
郑九闻言不干了:“五哥,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