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未有多大损伤,反倒是田见秀的炮阵被明军打坏了几门弗朗机炮。
这时候,田见秀麾下的流贼,已冲到坡下。坡上的明军再次发威,劈里啪啦爆豆一样,一排浓烟升腾,火铳连响,便见位于前面的流贼被打翻在地。
惨叫声中,又是一阵箭雨落下来,将流贼再啃掉一块。
箭雨、火铳过后,又是十几声炮响,明军的虎蹲炮打出一排排散子,收割了一大片流贼。
流贼开始反击,有铳的打铳,没铳的射箭,弓箭、火铳皆无的,只把一颗心提起来,闷头直冲。
喊杀声惊天动地,血腥夹杂着火药的味道弥漫在整个战场上。
一个流贼胸口被铳子打中,好像锤击,整个人被打的离地而起,惨叫之中滚落尘埃。
箭矢当空落下,从一个流贼的肩膀处没入脖颈,他丢下兵器,捂着脖子,惨叫着滚下缓坡。
明军在坡上列起一排厢车,厢车之间的缝隙中,伸出一根根炮管,火铳手和弓箭手躲在厢车里面、后面,一遍遍的屠杀着冲上来的流贼,杀的几乎手软。
很快,流贼扛不住,退了下去。
...
嬴翌站在山头,虽距离甚远,但以他卓著非人的目力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