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头进来,丢在众官员面前,吓得一干人等跌跌撞撞,脸上再无半点血色。
见这帮子大官老实下来,嬴翌才淡淡道:“我既已言明心志,哪容得犬儒乱吠?端是死不足惜。”
众人听的心凉,高名衡满脸枯槁,确也直接,道:“尊下既明心志,不知要怎样处置我等?”
话音落下,满堂只余咚咚心跳。
诸文武官员,如同等待审判的犯人,皆惨惨淡淡。
嬴翌道:“我不是滥杀之人。若要杀人,早便在城门处,将你们一齐斩首,却也爽快。如今诸事暂毕,有些空闲,正好给你们一个安心。”
高名衡等腹诽,不是滥杀之人?那脚下这几颗血淋淋的人头又是什么?不过确也不得不赞同嬴翌的话,若真要杀人,早在起初,就一并杀了痛快。
道:“你们是大明的官,而我志在取大明而代之。我也不要你们的命,也可以放你们走,不过赤条条来,赤条条去,开封属我,一粒粮食,一块砖,都再与你们无关。”
众官员一听,暗暗松了口气的同时,也咬牙切齿。
分明是要他们净身出户,不给带走半点钱粮。
说到这里,嬴翌摆了摆手,对王轶胜道:“带他们下去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