借了左光斗的光,借了东林党的助力?他有什么能耐?他真有能耐,老资不早借着同乡的理由跟他搭上了?还要你来?”
朱老爷深深的叹息:“崇祯元年学政衙门的鹿鸣宴上见过此人,生的貌不惊人不说,言语间也没有什么出奇之处,除了规矩,再无其他。听说这些年此人做了清官,倒也符合老夫对他的看法。然此人没有大才,如这等涉及几万大军的调兵遣将之事,他哪里敢作主?你去联络他,等死你都等不到结果。”
朱大公子哑然。
随后朱老爷又道:“你四十多岁的人了,还这么不晓事。嬴翌是你能拿捏吗?嬴翌的官,是你能当的吗?你是洪武子孙,京师还在呢,皇帝还在呢,你作为洪武子孙,跟一个反贼混在一起,你让皇帝怎么办?九泉之下,你敢去见洪武?”
“可你不是也跟他降了嘛...”
朱大公子嘟囔道。
朱老爷恨不得一巴掌打死他:“老资是委曲求全!老资一大家子人,你让我怎么办?!”
“滚,去柴房静思 七日。”朱老爷站起来:“管家,没有老夫的命令,谁也不准接近他!”
管家默默的点了点头:“大公子,走吧。”
此时,孙秀才已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