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极是敬佩。”嬴翌忽然想起,道:“四川的秦良玉秦老将军,兵略出众,风骨更是千古少有,我深敬之。若这位老将军来,我亦觉棘手。然非是老将军不可敌,而是我不愿与这位老将军作战。”
说到这里,他叹道:“此非战之罪,而是国势颓败,无力挽回。便是戚继光戚爷爷复生,也不能力挽狂澜。”
孙传庭默然。
良久道:“你如何处置于我?莫非便如此软禁至死?”
嬴翌闻言道:“孙公可愿为我所用?”
孙传庭怔滞半晌:“老朽老迈,再无余力也。”
嬴翌点了点头:“既如此,孙公便先在这里暂歇。等我攻下京师,再将孙公家眷接来,做个富家翁倒也不错。”
孙传庭叹了一声,站起身来做了个揖,颤颤巍巍的走了。
他的背影,正如日薄西山的明廷,有中孱弱和颓败的风雨飘摇。
他走到门边,忽然顿住脚步:“也好,也好啊。终归只要不是流贼得天下,不是鞑子得天下,老朽就心满意足啦。”
最后说了句:“河北好打,但江南不易。你还有不短的路要走。”
嬴翌起身一拜:“孙公好走。”
一个人坐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