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阎先生并不了解我。”
他道:“我若取淮南、关中,便需要一定的时间消化,会拖延我北进的脚步。而依我之见,大明在南北阻断的前提下,绝无扛住鞑子兵锋的可能。以大明之腐朽,你死我活?不不不,是鞑子活,大明死。一旦鞑子入关,北方百姓的下场,依鞑子往日所为,便是可以预见的。”
顿了顿,他道:“我起于微末,如朱洪武一般。于我而言,打天下要正正当当。大明乃炎黄正统,要灭,却不能灭在鞑子手中,要灭也要灭在我嬴翌手中。我绝不会任凭鞑子入关,否则便对不起这一肩担子,非炎黄子孙诸夏苗裔所为。”
他鸿声道:“我得天下,为诸夏之首,炎黄族长。既是族长,便不会看着族人被畜牲鞑虏凌辱。先北进后南下,此为必然。我亦不讳言,不怕谁人知晓。谁有那本事能拦得住我,便拦我就是,我看他能是不能。若能拦我,我反倒要高兴,又出一个英雄人物!”
嬴翌肺腑之言,听的两人竟心潮澎湃,不禁面红耳赤,阎尔梅甚至手舞足蹈。
“诸夏之首,炎黄族长,大人说的真好...”阎尔梅激动道:“此方是天子,此方是天子啊!”
少师感叹连连:“大人气魄,真英雄,真明主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