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翌哈哈一笑,颔首道:“不错。可造船之事,多在江南。”
阎尔梅笑道:“河南虽江南,但要搜罗大小船只却也不难。”
“船只搜寻不难,但侯恂镇河北,七万余兵马,却不是小数目。”嬴翌微微一笑,落下一字。
阎尔梅道:“主公这是在考校学生。侯恂虽有七万余兵马,但皆乌合之众,难等大雅之堂,如何比的过主公麾下精兵强将?何况此时侯恂,怕正在逍遥。自以天堑阻隔。此时若攻他,他反应都来不及。以主公兵锋,只需得渡河三五千人,便能据守河岸,谅那侯恂奈何不得。随后大军一拥而过,侯恂之败,旦夕之间。”
嬴翌闻言哈哈大笑:“知我者阎先生也。”
便道:“正是如此。我虽征兵热烈,侯恂怕也料不到我四月就会出兵。以明廷军势松散,必不是我敌手。”
阎尔梅恭声道:“主公气魄难有敌也。”
却转言:“然则进兵河北虽易,后方却不得不防。主公要灭明,须得谨防各地明军勤王,尤以淮南、江南为最。便是关中,湖广,也须得关注几分。”
嬴翌放下棋子:“愿闻其详。”
阎尔梅道:“京师那位虽早已控制不住江南,但毕竟占了正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