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要来攻我。我知史可法迂腐,他是漕运总督,我若扼漕运,截断南北,他必定不敢轻松。然而以其迂腐,我以为截漕运还差了些。”
说着话,嬴翌在凤阳府中心位置按了下去:“若我攻中都凤阳,围困洪武祖陵,你道如何?”
阎尔梅张了张嘴,叹服道:“主公掐其七寸,属下心服口服。”
以史可法之迂腐,攻凤阳比截漕运更令其慌张。凤阳乃中都,祖坟亦在此处。当初被流贼肆虐,崇祯帝反应若何?
如今史可法掌淮南之兵,若凤阳被破,祖陵被围,他敢不救?
只此一策,便可打乱明廷在淮南的一切布置,将河南摘出去,不至于被烽火侵染。
截运河固然妙,但攻凤阳,更妙。
所谓计谋,算的便是人心。若换个白眼狼级别的人物而非史可法,嬴翌绝不会去攻凤阳朱明祖陵。
明白了嬴翌的意图,阎尔梅叹服之际,又露出一抹踌躇,道:“主公若攻凤阳,这洪武祖陵...”
嬴翌大笑:“先生休要将我与流贼相提并论。”
阎尔梅大惊,忙拜道:“主公恕罪。”
嬴翌把他扶起来,笑道:“我如何怪你?你也是多想了。我灭明,为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