嬴翌便道:“修道士游离于君权之外,盖因历代天子奈何不得他们,反倒还要顾忌此辈法术,生怕为其所害。我却不然。我实践元符之道,入门既难,正要借助修道士的手段。若不能降伏他们为我所用,还要他们何来?不如一并飞灰了了账。”
“当下如龙虎山这等有门有派,势力极大的,的确难以兼顾,却可以先让他们知道我的意,打个预防针,勿谓言之不预。”
君权是霸道的,如今在嬴翌这里已有体现。容不得不受掌控的存在。修道士且不论其好坏,既生存于这片大地,却游离于政权之外,若奈何不得倒也忍了,既然有那强力,如何再忍得?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莫非王臣,诚哉斯言。
阎尔梅全然不以为忤。作为正宗的儒家子弟,以天子为先,君权为上。嬴翌这样的思 虑,正合其口味。
张天师在应付了嬴翌的两个条件之后,便匆匆离开了。这是阎尔梅与嬴翌这番话的由头。左右不信那天师如意践行这番约定而已。
夫子曰:逝者如斯。
转眼又是一个月,眼下已是三月上旬。新币经过一个多月的发酵,全然已为民间所接受。较之于旧币,金银铜钱之类,新币更受百姓、商人的喜爱。
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