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有祖大寿结连东虏,他一转身,便可向东虏投降。”
白广恩连连点头道:“大人英明。”
但却见嬴翌话音一转,道:“然则我听说你有一子,也已降鞑。”
这话一出口,白广恩额头上便冒出一片毛汗。他噗通一声跪倒在地,叩首道:“大人容禀。罪将劣子降鞑确为事实,亦曾书信于罪将劝降。但大人明鉴啊,罪将决然是没有理会啊!”
嬴翌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,道:“先起来吧。吴三桂不好区处,那马科呢?”
白广恩忙不迭爬起来道:“罪将与马科颇有交情,此间事罪将愿一力担负之,只须半月,若不能令马科来降,罪将愿提头来见!”
嬴翌这才笑道:“好。吴三桂暂不去理会。马科的前屯卫及余者三卫所,每多一人来降,我便记你一分功劳。不过时间没有半个月,只给你七天。若让我满意,你那劣子之罪,在诛灭东虏之后,可特赦之。”
白广恩大喜,连连拜道:“多谢大人,多谢大人!”
嬴翌嗯了一声,道:“接下来最重要的,是清理隐患。一万四千余降军,其心属吴三桂且顽固不化者,皆要甄选出来。我不想留下任何隐患。此事王轶胜亲自负责,白广恩辅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