梭离开大帐,阿巴泰才对那一直趴在地上的牛录额真道:“起来吧。”
然后对萨满和喇嘛道:“请随本将军去关下一观。”
萨满和喇嘛自无不可。
当即阿巴泰披甲,出大帐,翻身上马,带上一队摆牙喇白甲精兵出营奔青山口关城而去。
青山口内侧关城上,猎猎大旗之下,嬴翌此时拄刀而立。六颗狰狞的青皮鼠尾脑袋就挂在城头,尚未干涸的血液滴答滴答的滴落下去,好似时钟秒针在走。
他居高临下,目光从绵延的鞑子大营扫过,落在远处天地交接一线,心中暗道:“不知朱炳琨和郑五是否已经就位。”
迁安、蓟州镇是两个基点,与青山口、喜峰口之间的区域,就是嬴翌扎下的口袋。不过这个口袋太大,需要缩紧。
按照计划,这个时候朱炳琨和郑五两路兵马应该已经开始扎进口袋,只是不知道现在扎了有多紧。
扎的越紧,全歼鞑子的目标便越容易达成。扎的松了,未必不能跑掉一些。
远远看见鞑子大营之中冲出来一彪人马,皆白甲骑兵,轰隆隆践踏大地奔关城而来。
嬴翌收回目光,落在这彪鞑子兵身上。
以嬴翌目力,虽隔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