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吴三桂三月不降,非得要等到时限来临之际,恐怕并非心甘情愿。”
众将皆是颔首。
朱炳琨笑道:“我当然知道他心不甘情不愿。他做惯了军阀,享受差钱了向明廷伸手,缺粮了向明廷伸手的乐子,怎肯心甘情愿交出兵马?却不知君上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,还以为他那两三万人有多重要,实是可笑。”
白广恩和马科感受最深,的确,那弱鸡一样的几万兵马,在夏王强军面前,跟蝼蚁有什么区别?
“他若来降,自无不可。若不降,左右不过是将士们的军功而已。”
朱炳琨捻须轻笑。
朱炳琨这些时日颌下续须,已初见规模。
然后道:“他此时派人来,未必是投降,或许也有其他的想法。先见了人再来区置。”
于是不久,兵卒带来一人。
正是吴三桂派来的亲信。
那人入了堂中,先是拜了一拜,道:“小人奉平西伯之命,前来谒见。”
朱炳琨微微颔首,又摇了摇头:“明廷已灭,哪来的平西伯。”
然后道:“吴三桂教你来,有何事要与本都督说?”
那人不敢反驳,从怀里掏出一封书信,双手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