战。草原是其主场。早先我大抵是想差了。如今鞑靼人在千步之外游弋挑衅,若发炮击之,倒也能打的。只是无法扩大战果,炮火一旦凶猛,未免吓退了鞑靼人,于我思 路不合。”
沉吟片刻,钱岳眼神 露出一抹凶狠:“鞑靼人无非是诱我出阵以战。令我弃玄石坡、壕沟,于旷野之中野战,教我一应计较落空。彼时野战,四面攻我,听说鞑靼人攻战时犹如狼群,此起彼伏,一浪接一浪,不可停息。一旦围攻,破我军阵,他便可大功告成。”
说到这里,钱岳嘿嘿冷笑起来:“但他又怎知我强兵凌厉?!”
“诸部将!”
“在!”
“鞑靼人既然要与我争锋旷野,而耽搁亦无甚意思 ,我便如了他的意。各部听令:下玄石坡,结圆阵。炮兵于内,铳兵于中,枪兵在外,骑兵立刻遁出,游弋周围,寻机冲击鞑靼人的本阵,我们主动出击!”
“喏!”
这边玄石坡上,甲兵如潮,远远望去,好似一台巨大机器的渺小零件,在齿轮转动,很快形成一个巨大的圆阵,朝着坡下滚动下来。
吴克善见之,不禁道:“这汉人的将领颇无耐性。我以为他能坚持个一天半天,没想不到一个时辰,便按捺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