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老狗一般。想那女真旗主,亦曾纵横天下,杀了多少汉人百姓,到头来还不是屎尿齐出,与市井泼皮无异?
能人也罢,异士也好,撞到嬴翌手中,与猪羊又有什么不同?
嬴翌不觉意兴阑珊,这天底下,大抵再无有他杀斗起兴的时候了。便是那张天师,如今到他面前,怕也受不住两刀。
远处,仍有厮杀声传来,而近处,亲卫部正在收尾。一万建奴精骑,被嬴翌一刀斩杀三成,其余惶惶如犬,又无马骑,如何逃遁?以亲卫部高效杀戮,这时已将尘埃落定。
嬴翌站在当场,插刀于地,微微叹息。亦无再去西、北山口之兴致了。
待王轶胜交令,嬴翌便翻身上马:“本王回山海关,余事你自区处。”
王轶胜不知君上为何如此情绪,却也不敢多问,应了声喏,指挥将士打扫战场。嬴翌则单人独骑,回山海关去了。
及至于天明时分,朱炳琨等皆率部而归,向嬴翌汇报战果。
一夜大战,朱炳琨、王四五所率兵马皆有损伤。朱炳琨所部六千兵马,伤亡三百人,其中轻重伤者二百七十余人,战死者不到三十人。王四五则是另一路领军的校尉,所率六千人伤亡四百余,伤者三百八,战死者超过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