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王,继承明廷遗泽,自然也没那个基础可以在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里,建立起与郑家争锋的水师部队。
不过驻军丹徒之时,郑芝龙多有叮嘱,令他钉死在这里,为主力看护好后路,犄角守望。没有大兄郑芝龙的话,他是绝对不会拔营的。
道:“县尊之言虽然不差,但除非我大兄传令移师,否则我绝不轻易拔营。”
陈县尊眉头紧皱:“将军此言差矣。有郑芝龙总督的主力水师巡视江面已经足够了。而江宁不能有失。万一夏军渡过大江,水师徒呼奈何?失去了江宁,丹徒还有什么意义?将军驻扎此处,说来确也无用。不如拔营移师,更为要紧。”
“这...”郑芝豹踟蹰片刻,道:“这江南地面上不是还有几万军队嘛?”
陈县尊道:“夏军强横,而江南之兵少历战事。若夏军突破江面的封锁渡过大江,必定不好抵挡。而郑将军与郑总督麾下皆强兵,江宁诸位大人自然倚重。为防万一嘛。”
“话是这么说,可...”郑芝豹沉吟道:“夏军异动,但未必会渡江攻打江宁。或许是因为其他的事?再则我兄长主力水师在江宁水面巡视,夏军未必能渡过来。不妨这样,陈大人先等一等,若今夜夏军确是来攻,而我兄长封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