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不甘?
然而皇族宗亲肯定也有独属于皇族的福利权力。当今天子可不是前朝被问文官们供起来、遮掩起来的塑像。天子乾纲独断,作为天子族人,这地位肯定不低。
夹在二者之间,嬴洲纠结万分。
云南提学看他神 色,转念便有所猜测,不禁笑道:“天子族人,皇亲国戚,嬴贤弟莫非不高兴?”
嬴洲吓了一大跳,连道不敢,道:“只是太过突兀,一时无法接受。”
云南提学笑道:“嬴贤弟何必想那么多?且不说贤弟自有能耐,单说今日大夏,与历来亦皆不同。陛下千古之圣,更不同于以往帝王。说句大不韪的话,陛下便是十年不上朝,这偌大的神 州照样秩序井然。”
嬴洲微微怔滞,脑子里忽然想到人道榜,想到元器战车,还有如今种种变化,忍不住点了点头。
嬴洲这里的事,嬴翌转瞬便不再关注。
本来嬴翌孤家寡人,从另一个时空而来,在这边当然是没有族人的。但他自己说过的话,总不能吞回去。天子一言九鼎,说什么就是什么。
说来若有一支族人,倒也无妨。予以一些福利,冠以一些名头,打上个光环,大抵也就此而已了。
不会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