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拉的马车,内部宽敞,两侧有玻璃窗,明净透彻,可以清晰的看到窗外的一切。
“这里很繁华。”大胡子爱德华爵士望着窗外,一边说话:“很有特色,跟伦敦是两种风格。”
当然是两种风格。此时的欧罗巴,可以用一个脏字来描述。城市街道狭隘,到处都是垃圾、粪便,没有下水道,没有专门清理垃圾的人员。车里的五位使者早已习惯了欧罗巴城市的环境,到广州反倒不习惯,觉得很奇异。
久在茅厕,不知其臭。
广州的街道极宽敞,至少主街宽敞无比。这是经过一定程度的改造的。州府一级城池内部的主干道,必须要达到五丈宽的标准。马车行进在这样的街道上,那种开阔、宽敞的感觉,一览无遗。
熙熙攘攘的人群在街道两侧来往,街道中是车水马龙。各式的马车络绎不绝。有载人的,有运货的。
“回国之后我或许会向克伦威尔党魁建议改造伦敦。”爱德华如是对另外几人说道。
出城一路话不多,翻译也乐的轻松。马车从北门出,三里,便见一片开阔、宽敞的建筑出现在眼帘里。一条宽达九丈的大道坦途从旁边擦过。
“那便是车站。”礼部官员笑道:“诸位将在这里登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