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气氛沉闷的让人喘不过气来。
不知是谁,忽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起来:“我就知道!我就知道!我们没办法反抗!我们骗不过他们!他们的军队全来了,我们完了!”
“闭嘴!你只能乱喊乱叫,你还会做什么?!到了现在这个地步,我们没有退缩的余地!还有最后的机会!他们包围我们而没有进攻,就是再等那个人。我们应该把所有的大炮都集中起来,拼死一击。如果把他打死,我们就有生机。如果不能...”
“向伟大的主祈祷吧,阿门。”
...
科隆东南五十里外,一座军营之中,朱炳琨、周力和郑五及麾下一干战区都督皆在。
“小打小闹这么多年,今天合该做个了结。”朱炳琨叹道:“还记得十八年前,郑公还是叶县的县尊,我败军之后托庇于郑公做了个百户。那时见到陛下,便知陛下非常人也。”
说着他笑了起来:“老周当初也是个大头兵,还有老张。现在回首一看,实在有些唏嘘。”
周力大笑一声:“谁让咱兄弟跟对了人?”
郑五深以为然:“说来我与老九还是郑公的家奴呢。”
在麾下大将面前,他们并不讳言出身。大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