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老师呀,实在是对不住了,又来麻烦您了,回头我一定好好教训那个臭小子,您千万不要放弃他呀!”
未见其人,先闻其声,陶礼还只是在门口看到一道黑影的时候,整个办公室里,就传来了任长江父亲雄厚的哭喊声。
等到陶礼看清他父母真面目的时候,他整个人都惊呆了。
真土!
真壕!
这是陶礼先冒出来的两个念头,土到家了,却也壕到家了,那怪陈天祥说他是暴户,真的是特别符合暴户的特质!
穿金戴银已经不足以形容眼前的这个男人了,虽然脖子上没有挂着大金链子,但是手指头上那一排排亮的晃眼的钻石戒指,还有身上穿着的n圆领衬衫以及脚上那双彪马白色运动鞋,还有腋下夹着的加长版的黑色钱包,都在说明,眼前这位房地产大亨,还没有脱离暴户的低级趣味
倒是他边上的那个女人,虽然也是涂脂抹粉的,但总体看起来要比他清爽多了。
“陈老师,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,又让你费心了,抽雪茄不?刚从古巴运来的,贼带劲!”说着,任长江的父亲,也就是任岩从包里拿出了一根雪茄就要递给陈天祥。
“老公,人家陈老师不抽烟的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