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命了,仅仅是爬铁桶这一幕戏,陆泽就已经累成了狗,直往外吐着舌头,浑身脏的就跟耗子成精了一样。
“水来了!水来了!喝点什么?郑哥来罐红牛吗?宋哥你呢?阿泽你要吗?”
“来......来一罐,唉~宋哥你看看我这后背,破皮了吗?”
宋归远跟陆泽是老乡,虽然不是一个城市的,但却是一个省份的,平时就他和陆泽聊的最多,陆泽也没客气,脱了衣服背对着宋归远让他看一眼。
“啊,青了,还行破了点皮,血都没出,没事,我这膝盖蹭的,你看看,刮个口子,那铁桶错缝给割的,真是他吗要了命了。”
陆泽一看,可不是嘛,宋归远的膝盖划出了一个细长的口子,正缓缓往外流着血,虽然伤口不深,但总归是铁皮割伤的,必须得消消毒。
基本上每个人身上都没有好的地方,陆泽的后背和手肘,脸颊上也蹭了破了点皮。
跟随剧组的医生过来,陆泽的问题不大,自己从医药箱里拿了两根棉签沾上碘伏在自己的伤口上蹭了蹭,然后被蛰的嘴角咧了两下。
有点过瘾.......
伤口最重的应该是一名群演,小手臂被划了个口子,挺深的,缝了六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