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比他还是做那个梦强。”
二叔把泡沫箱用胶带捆好,交给了买螃蟹的大姐,嘴上的烟头已经快烧到烟嘴了,烟灰还没弹下去,留了好长一截,坐在凳子上,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,二叔给阿文母亲出了个损招。
“那不行的......他都那么大的人了,要面子的嘛......不能做的,我就是希望他能有个正经工作,只要能养活自己就行,之前让他学打拳是我出的主意,现在这路走不通了我也有责任,将来能讨个老婆就不错了。”
“唉......他那么大的小伙子,有手有脚肯定能讨到老婆的,你现在想的太多了,儿孙自有儿孙福,操那么多心何必呢。”
“他都二十六岁了,不小了,也该讨老婆了啊,我怎么可能不操心呢,算了,他还想练......就让他再让他练练看,说不定......就能打了呢,那我就回家做工了,走了啊他二叔。”
母亲不好意思 的笑笑,虽然这是她丈夫的亲弟弟,但是表达出对儿子的溺爱还是让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,右手盖在左手上,轻轻搓了搓手背,转身想离开。
二叔的烟瘾很大,又点上了一根,吸了一口,才拿袋子装了几只鲍鱼,走出摊子叫了阿文母亲一嗓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