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。”
“或许吧,反正我现在就觉得我特别的对不起我爸我妈,本来我成了角儿了,成了腕儿了,我爸妈那叫一个乐呵,没管我要过钱,也没说照顾家里的亲戚朋友,就是逢年过节送点礼,可现在呢,我妈说我爸血压高了,进医院了,我连去看我爸都不敢,生怕再把他气出什么毛病。”
她没流眼泪,很平静,目光有些涣散,这是喝多了的症状,陆泽静静的听着,就像五年前一样,他发现他只是自以为混出头了,实际上呢?还是没啥变化,只能当一个听众,静静的听着,然后不断的把酒水送进自己的肚子里。
“泽哥你之前比我过的苦,苦多了,可我一追求梦想的女孩也不算容易吧?在帝都,兜里就二十二块钱,吃了一个星期馒头榨菜,我饿的眼珠子都冒绿光了,我就想着怎么我也得吃点肉,解解馋,可是我还得留六块钱做地铁,不然走回家都天亮了,可最便宜的鱼香肉丝盖饭都得十八,没办法,我去超市买了一个鸡爪子,又去胡同最里最里面,要了一碗十块钱的炸酱面,配鸡爪子,很难想象我当时馋成什么样,能差点把鸡骨头都吃了。”
陆泽默默听着,手上又不自觉拿起烟盒,她手疾眼快的给陆泽点上,才心满意足的靠在椅背上,叹了口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