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清水,煤气管道昨天到这儿时已经接上了,把锅放在灶台上等待煮沸,回到二楼打开自己的行李箱。
水土不服通常会带来不易治疗的感冒,轻重程度全看个人体质,陆泽还是有经验,从吕华出来时背了一大堆感冒药和消炎药。
等到水开后,晾了两杯凉白开,先没吃药,而是在门口拉伸了一会筋骨,隔壁邻居克莱尔送过来了一些早餐,陆泽在感谢后收下,刚回到屋子,就看见米奇在沙发上抽烟,因为鼻子不通气,只有一个鼻孔冒烟,看起来有些滑稽。
“你嗓子不疼吗?”
“疼,而且我鼻子不通气了,很难受。”
“那就不要抽了,吃饭吧,克莱尔送过来的。”
“我在考虑布景,习惯思 考的时候点根烟,没办法,我看看克莱尔拿过来的什么,三明治,看起来不错,我尝尝……草,吃不出来味道。”
估计是考虑到了是两个大男人吃,克莱尔的妻子做的三明治用料非常的足,火腿、培根叠的非常厚,看起来就非常有食欲,不过进嘴就是另外一回事了,感冒使味觉失灵,让两人感觉跟吃草没有什么区别,勉强填饱肚子后,陆泽把两杯仍带着不低温度的水端过来,跟米奇分享了从华夏带过来的感冒药服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