讥讽地回答。
“玛德!欺人太甚!”
蔡文博愤怒不已。
熊晨晨的师姐明显是狗眼看人低,眼中和心中只有权力和地位,根本不顾熊晨晨个人的感情。
“欺人太甚又如何,难道你想颠覆我们翠竹派?还是你想杀了我?”熊晨晨师姐询问。
“我。。。”
“好啦!好啦!你们两个就不要在这里吵来吵去了,真是烦死了!”
熊晨晨恼怒不已。
她现在心情烦躁得很呢,结果这两个熟人还在她耳边吵来吵去,不恼火才怪。
“晨晨,不哭不哭,你不是要寒玉草吗?我现在就拿一株给你。”
蔡文博心疼无比,就算让他冒再大风险,他也要抚平熊晨晨心中的伤感,因为他真的不愿意看到自己的梦中情人哭成花猫子。
“你有寒玉草?”
熊晨晨花猫的脸,瞬间精神起来,好奇询问。
“我没有,但是我一位兄弟有,我跟借一借,他应该会给我的。”蔡文博回答。
“那就麻烦你去拿了,因为我急需寒玉草治愈我父亲体内的火毒。”
蔡文博知道熊伯伯多年前中了火毒,至今未痊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