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这总纲,以及寥寥几幅白猿负剑的简图。当日一观之下,他尽数将其印在脑海中后便烧了个干净。
念着念着,似在反复咀嚼参悟,孟秋水的声音不知不觉间慢慢小了下来,而后传出细微的鼾声。
这一觉硬是睡到了日上三竿,直到那小二前来敲门他才蓦然惊醒,看着自己还泡在桶里的身子,这才明白了过来。
太累了,亡命在前,厮杀在后,接着便是马不停蹄的赶路,到底还是血肉之躯啊。
简单梳洗后,孟秋水这才出了客栈,只是一下楼,就见院中端坐着个西域女子,桌上酒碗里酒液满溢,却不见她饮半口。
正是那庆亲王的义女,脱脱。
孟秋水神色平静看不出任何情绪起伏。“你等了多久?”
“你不用担心,只有我一个人看见。”脱脱还是那副冷冰冰的模样。“闲来无事,就坐了会。”
她拂了拂身上的尘土,语气平淡。“怎么?朱雀指挥使难道忘了我们的合作了?”
“我倒是没忘,我只是想不出自己这只丧家犬还有什么可以与你们合作的底气?”孟秋水不可置否的冷笑着。天上掉馅饼的事他可不会相信,更何况是在这个女人的面前。
他虽然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