瑶点头。“是啊,老师说女儿家就该有女儿家的样子,还说什么天生丽质,略施粉黛即可。”
“老师还教我弹琴了,就是弹得不怎么好。”
她边说着边从孟秋水手里拿过碗碟,低着的小脸有些红。
听到这些话孟秋水脸色忽然有些黑,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回忆,然后目光总往那些碗碟上瞟。“她有没有教你做点别的事”
阿瑶不解的抬头,很是疑惑的问道:“别的事”
见她这副反应孟秋水心里长出了一口气,暗呼,还好,还好。
他当然不能说比如放点泻药什么的,当年和陈离在那鸡鸭鹅乱飞的院子里的时候,那女人简直没有一天放过他们,各自手段层出不穷,连亲儿子都没放过,那端庄的外表全是假的。
至于陈离他爹,那就是个臭棋篓子。下不过自己的儿子就天天拉着他下棋,偏偏他对奕棋之道又是一知半解,这下倒好,总在自己的身上找存在感,特别是每次赢了还装出一副对手难求的长叹短嘘,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。
不过,陈离舍了要去边陲战事绵延之地那二老竟全然应允,特别是老顽童般的陈母,居是说出“既为男儿身,若无胆纵横天下,驰骋疆场,便不配是吾儿”的惊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