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客人,不然那个家可就真的容不下自己了。
直到伞升到最高处,伞下的人也已走上了拱桥。
目光一扫,原是个青袍书生,足下甜鞋净袜,身形修长,只是伞下那张眉目干净的脸却泛着股病色的苍白,左手不时微曲放在嘴前,像是在咳嗽,背后还背着个用灰布包裹着的长条物件,早已看遍世事百态的凤来自然一眼就认出来了,那是柄剑。
她目中闪过失望之色,只是这般装束恐怕掏出来的银钱还没自己多呢,真是可惜了那副耐看的长相,随之便把视线移开了,落向那些身着锦衣的人身上。
“凤来,你死哪去了,你那老主顾来了,还不快回来。”
正这时,老鸨的声音自二楼传来,不知是因情绪激动还是因嗓门大,几乎整座楼都听得见。
凤来本来有些姣好的面容立时流出一抹厌色,那所谓的老主顾不过是个年逾半百的糟老头子,而且喜怒无常,要想做他的生意,那就得做好受皮肉之苦的准备,唯胜在出手阔绰,所以老鸨也就默许了。
可这段时间不知道为何盯上了她,当真是世道难行,由不得自己啊,凤来应了声已是起身上楼。
石桥上,雨中一直撑伞缓行的书生渡步走了下来,除了偶